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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我们一起走过

2018-12-25 08:07:59来源:用户投稿作者:铁路乘客

编者按 40年风雨兼程,40年荣光不断。本报12月18日推出《生逢1978》特别报道后,很多改革开放同龄铁路人想与读者分享他们的故事。纸短情长,我们的版面不能详尽展示所有人的风采,但祝福一点也不能少:向改革开放同龄铁路人致敬!向所有助推社会发展的铁路人致敬!

我叫刘雪栋,生于1978年7月,现就职于日照车辆段验收室。当年,我以优异成绩考入济南铁路机械学校,在老家那个小山村引起轰动。父亲是民办教师,他借用全村唯一的自行车把我送到百里外的日照站。父亲没见过火车,在车厢里一个劲这瞅瞅那摸摸。

1998年,我毕业被分配到日照车辆段工作。父亲跟我说:“好好学技术,老实干好活,别给村里人丢脸。”我积极参加各级技术比武,将各种规程背得滚瓜烂熟。然而,车辆技术日新月异,几乎每年都要重新学习。从老式的GK阀到半自动的120阀,从50吨车到100吨重载车辆……我用了6年时间,终于在全路竞赛中取得佳绩。

我结婚时,老父亲正好退休了。就在那一年,我们全家一起坐着火车游了一趟孔府。那是父母第一次离开日照,也是第一次坐火车。

前不久,我又带上父母和两个孩子坐火车。老父亲如数家珍般向大孙子介绍高铁列车的构造和特点,说着兖石铁路的历史变迁,脸上满是幸福和喜悦。李锡秉 整理

我叫熊莉,生于1978年1月,是南昌客运段动车一队的一名列车长。我的父母都是铁路职工。1996年,我从向塘铁路第一中学毕业,来到南昌客运段成为一名列车乘务员。那时候,绿皮车从南昌到北京要咣当咣当跑上一天一夜。

铁路经过六次大提速后,车厢环境比之前好了许多。还记得那些年的春运,旅客摩肩接踵挤着进站上车,我在车厢里不停行走,只为让归家的游子享受到更好的服务。

30岁后的我,更加明白铁路制服的真正意义,它是爱岗敬业的一个象征。我看到铁路网越织越密、高大上的高铁站拔地而起,旅客乘车体验越来越好,“刷脸”就能进站、动动手指就能订餐,这在之前真是难以想象。我也从一名普通的列车员成长为一名列车长,岗位在变,但践行人民铁路为人民的承诺一直未变。

向 帅 整理

我叫兰方革,1978年7月出生在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市隆安县,是柳州南站的一名驼峰调车长。

2001年8月,我跟几名铁路技校毕业的同学一起报到,从汽车站走了7公里,花了半天时间才在一个叫李家屯的村子里找到柳州南站。

我们当时的宿舍是2层红砖房,看起来又旧又破。这两年进入车站的新职工,那叫一个幸福,住的是带电梯的公寓,两个人一间宿舍,还带独立厨房和卫生间。

老一辈职工调车联控白天靠旗子、晚上靠信号灯,有时还需要手动扳道岔,十分不安全。我刚上班那会儿虽然有了报话机,但仅限于调车组人员调车联控。现在,车站调车作业更加安全了,设备也更加先进了,调车报话机不仅可以执行调车联控,而且还能下达编组、解体作业单。调车人员还配备了4G调车作业执法仪,可把每天编解车辆、摘接风管情况传输至车站安全指挥中心。

李俊雄 李德华 整理

我叫陆建国,生于1978年3月,现在是集宁车辆段二连联运检修车间车辆钳工。

我的父亲是列车厨师,每次出乘前衣服都干干净净,可下班的时候身上全是土,因为他经常需要搬运列车所需的蔬菜等物品。有时,父亲带我去上班,遇到大坡,我看到牵引机车慢吞吞的很吃力。

2001年,我从铁路司机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集宁车辆段二连联运检修车间,保密教育学了三节课,原来我们车间的主要工作就是为北京至莫斯科K3/4次、北京至乌兰巴托K23/24次列车进行换轮作业。那时候的天气特别冷,在待工室里围着火炉也要棉袄配棉裤。

2003年之后,我们车间的工作环境大大改善,天车、机床等逐步代替人工作业,奖金、公积金也逐月上涨,我越来越为自己是铁路职工而自豪。待工室里也安装了空调,火炉和棉袄棉裤的年月渐渐离我远去。

马秉旭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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