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宝塔山 浓浓“两代情”
■本报 唐 茹 本报 王 鹏
五月初的陕北高原,草长莺飞。凌晨5时许,一束束耀眼的焊花和一声声刺耳的钢轨打磨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延安工务段延安线路工区工长王钧正带着工友精心维护宝塔山下的线路设备。
身着黄马甲、一顶黄帽子是王钧的“标配”。工作中,他就像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我从小吃铁路饭长大,铁路就是我的家。”谈起这么多年的工作感受,王钧颇为激动,“人要学会感恩,铁路养育了我们一家,我要好好工作,回报铁路。”
18岁走隧道,他唱起了《信天游》
“我低头/向山沟/追逐流逝的岁月/风沙茫茫满山谷……”走在漆黑的宝塔山隧道里,王钧一边用电筒查看设备,一边哼着陕北民歌《信天游》,这首歌王钧一哼就是28年。
“20多年前,我18岁,第一次巡道走宝塔山隧道,当时就靠着唱这首歌壮胆。”王钧说。
20世纪70年代,西延铁路开始修建,王钧的父亲参与了旧宝塔山隧道的修建和线路养护工作,在陕北一干就是30多年。父亲的一生“铁路情”耳濡目染着王钧。
1991年,王钧接过父亲的接力棒,从此扎根在陕北高原。
“在这里,钢轨的使用寿命不足其他区段的1/4,而且容易发生季节性设备伤损。”王钧介绍道。延安站位于陕北能源大动脉包西线的咽喉要道,属于客货混跑车站。其中,9股道中有6股为宽枕,还有7个涵洞。2010年,新宝塔山隧道建成投用,延安站列车开行密度加大,日通过客车21对、货车50多对,线路养护难度倍增。
初到工区时,面对复杂的线路和地质环境,王钧并没退缩,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像父亲一样努力工作。
为了工作举家搬迁,父亲是他结实的臂膀
王钧的父亲曾是一名养路工。那时候,在西延铁路乘着时速40公里的绿皮车,从延安到西安,他得花上一天的时间。随着西延铁路扩能工程的完成,火车不断提速,特快列车应运而生。如今,革命老区进入了高铁时代,高峰期每天开行动车组列车8对,越来越多的旅客坐着火车到延安观光学习。
“干养路工,不能有一点投机取巧、马虎大意,上千吨重的列车碾在钢轨上,承载的是人命、货物和老区人民的寄托,你一定要养护好。”2005年,王钧的父亲退休时,殷切地对王钧嘱咐道。
为了让儿子在延安安心工作,王钧的父亲退休后举家搬迁,一家老小搬到了宝塔山下,来到王钧的身边。
陕南、陕北,一个青山绿水、一个漫天黄土,文化生活迥然不同。父亲的鼎力支持,令王钧特别感动:“宝塔山是革命圣地延安的标志和象征。在这里见证老区的铁路发展,是我和父亲的荣光。父亲在西延铁路干了一辈子,向老区人民交了一份合格的答卷,他希望我也能传承这种奋斗精神。”
父亲的“铁路情”深深地影响和激励着王钧,他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踏实苦干、勤学业务的王钧由一名巡道工、线路工逐渐走上了工长岗位,带领工友精心养护着宝塔山下18公里线路设备,保障新旧宝塔山隧道安全畅通。
28年接续奋斗,亲历陕北铁路发展巨变
“寒冬如冰窖,仲夏似火炉。”这是黄土高原气候特点的真实写照,面对恶劣气候环境,王钧和工友没有一句怨言。冬天大雪封山,旧宝塔山隧道内冰害频繁,王钧和工友来回奔波在打冰路上。夏季昼夜温差变大,线路道岔极易发生胀轨,他趴在灼烫的钢轨上,仔细观测道岔线路几何尺寸变化。一趟下来他要下蹲一二百次,久而久之,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陕北高原昼夜温差大,一到春季极易发生冻害隐患。以往由于缺少科学有效的防控措施,只能靠加强人工巡视,发现冻害第一时间进行整治处理。“冻害会让股道高低不平,影响列车运行的平稳度,一定要从源头破解这个难题。”2012年,随着动车组列车开进延安,王钧在无比自豪的同时,也感到肩上巨大的责任。他在总结以往经验的基础上,通过对比、分析气温变化及线路动静态规律性变化数据,按照“冬防断、夏防胀、春秋防变化”的思路,制订了入冬前提前撒盐、加装保湿层等方法,通过实行“一周三检”,使设备冻害由40余处减少到14处。
28年来,王钧亲历了手持洋镐捣固到大型机械化施工的变革,见证了老区由绿皮火车时代步入高铁时代的巨大变化。在势不可挡的铁路发展大潮中,他带领大家实干苦干,使工区创下了连续6年无安全生产事故的佳绩,线路设备质量始终处于全段前列。
本文图片均由王鹏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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