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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山工”的绝壁之舞

2015-06-21 05:24:10来源:用户投稿作者:王占军

影大片的桥段。

回到工区之后,记者尝试了一下被保险绳束缚腰间的感觉。当腰部被保险绳紧紧 “捆妆之后,记者立即感到肋部的压迫感,有些喘不过气来。这还只是在水平位置,如果真是处于悬吊状态,还要进行劳作,感觉可想而知。

“保险绳肯定要勒得紧一些,这样不但能保证安全,也能给被悬吊的人一些心理暗示。今天的崖壁还好,是90度角的,有时我们要翻越一块巨大的凸起岩石,钻到下面的崖壁下工作,连个立足点都没有,危险极了,但还是要千方百计完成任务。”李金武对记者说, “‘天窗’点的时间往往比较紧张,为了节省时间,在清理危石的中途是不能换人的,必须一干到底,对体力和耐力的要求都比较高。”

两个小时的 “天窗”点转眼就要结束了。其间,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没有停止,石块滚落的声音没有停止,与之相伴的是对讲机里传来的越发粗重的呼吸声。

敲击声停歇了,石块滚落的声音也渐停了,李金武开始准备回到山顶。听到对讲机里传来 “拉”的指令,两名防护的工友立刻用手拽紧保险绳,向上拉扯。看护钢钎的职工也时刻关注着它是否松动,绳子是否紧绷。

随着对讲机里传来工长或紧或松、或快或慢的指令,拉绳子的两名工友小心翼翼地做出相应配合的动作。“他们完全看不到底下的人,全凭对讲机里传来的指令和自己实际工作中的经验来拉绳。拉得太快了,容易把人拉倒,出现磕碰;拉得松了,底下的人已经工作很久了,体力透支比较大,靠自己的力量根本爬不上来。 别小看这一拉一收,可是很考验团队精神和队友之间的默契。我们都是以命换命的弟兄,任何情况下安全都不能出问题。”

说话间,李金武、胡军先后登上山顶。他们顺利地完成作业、安全抵达山顶,让所有的职工都松了一口气,气氛也一下子活跃了不少,一张张被晒得黝黑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几名职工赶上前去,帮助已是满头大汗、作业服隐隐透着汗水的两个人解开保险绳。李金武笑言: “终于解除武装了。”大家也都笑了起来,开始忙着盘好保险绳,起出钢钎,做好下山的准备。

“悬吊在空中看似危险,但我们的安全是很有保障的。我们的工作能为列车运行消除危石隐患,保证线路畅通,这一点就让我们很知足了。”李金武边收拾工具边对记者说。

在和李金武的交谈中,记者得知,他们现在正确的职名是桥隧工, “捅山”只是他们工作的一个部分而已,平时他们还要对桥涵隧道进行养护。

站在一旁擦汗、今年刚满30岁的胡军听到这里立马接话说: “桥梁养护和 ‘捅山’有一拼。在养护单拱80多米高的丹河桥时,一开始确实有点发蒙。”看到记者有些不太明白,他继续解释说: “丹河桥在太焦线上,每天有70多对列车通过,平均七八分钟一趟。养护桥体,是要钻到大桥的下面、悬吊在空中,离水平面有80多米高。桥上有火车通过时,悬吊板就会有幅度比较大的摆动,像是在水中遇到风吹的小船。”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用手在空中抓了两下: “前几次下去的时候,只要火车一通过,我就会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悬吊绳。现在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怎么样了,今年7月份还有养护的任务。”

他们的工作在一般人看来很刺激也很辛苦,可是在这些工友的口中常听到的只有诸如 “没什么” “都挺平常” “很普通”这样的回答。

“我们都是最普通的铁路职工,但是我们都很爱自己的工作,也很知足。”李金武站起身,抖抖身上的尘土,望着记者说, “我觉得做这份工作很快乐,身体条件也适合做这项工作。 ‘捅山’像是免费的攀岩,而我最大的梦想,就是一心一意地做好自己的工作。”说到这里,李金武憨憨地笑了,挠了挠头说: “媒体给我们拍的照片让家属看到了,媳妇和闺女就说我挣钱真不容易,以后可不能乱花钱。”

莽莽太行山中,穿着黄马甲的工务人默默前行;蜿蜒钢铁线上,李金武、胡军们穿荆棘洒汗水。大山无言,见证着他们维护线路安全的工作;钢轨有情,记录着他们为煤运通道付出的点点滴滴。

本文图片均由王占军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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