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学术语上,“渐冻人”是对患有一种运动神经元疾病人群的俗称。而在今年春运中,有这样一群经常在室外工作的供电人,他们也把自己戏称为“渐冻人”,说自己的身体就是渐渐被冻透的。
1月23日22时40分,嘉峪关供电段军马场综合维修工区接触网工米继军正在宿舍里穿戴“行头”。一会儿,他将与同事们一起前往祁连山隧道群进行“天窗”检修作业。为了确保春运安全,近期,每个“天窗”计划都延长到6个小时,加上路程得近8个小时。也就是说,几乎整整一夜他都将在室外度过。
40分钟后,米继军一行到达作业点,红外线温度计显示车外为零下28摄氏度。作业车一停,他们就跳下车接挂地线。风声呼啸,他们艰难地完成验电、接地等一系列工作。米继军举着由4节地线杆组成的长度近8米的长地线往网线上挂时,由于长度太长,组合的地线杆在空中变成了一个弧形。于是,他只能一边双手尽力往上抬,一边用双膝顶杆使劲,终于把地线挂上了。随后,他迅速开始做固定,防止地线风摆。忙完这些,米继军的额头上、鼻尖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会儿浑身热得直痒痒,但过会儿就不一样了。”
不一会儿,米继军出现在6米多高的作业车平台上,准备与另外两名同事完成规定的检修任务。他一会儿俯身仔细检查,一会儿用力拧紧螺丝,一会儿举起对讲机与工长陈永红呼唤应答……一阵寒风吹过,只见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米继军与同事们全神贯注地测量参数、坚固螺丝、处理缺陷,一直坚持了2小时20分钟。
刚下作业平台的米继军,眉毛、睫毛上挂着一层霜花;脖套捂嘴的部分已经被呼出的哈气打湿,凝成了薄冰块;手从线手套里拔出来时,已经冻得完全没有知觉。他说,最里面的线衣已经无数次被汗水打湿,又被风吹凉,身体就像渐渐被冻祝
24日6时09分,大家回到工区。“职工挨冻我心疼,每次出工前,我都让他们把棉被盖到暖气上,等他们回来至少被窝里有个热乎劲儿1陈永红的话,让每一个“渐冻人”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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