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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铁路好人的故事——记衡阳工务段南岭线路工区工人、共产党员谭工川

2014-01-20 08:52:14来源:用户投稿作者:集团

本报 韩付选 吴 昊 朱进军

图为谭工川在山上采药。本报李范轩 摄

郭明义曾说: “我所做的一切,如果在30年前,在全民学雷锋的时代,应该是极其平常的。我这样去做事,就像父母抚养子女、儿女孝敬老人一样,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动机和缘由,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德不孤,必有邻。”在湘南南岭山区,山高林密,经常有毒蛇出没,这里也有一位郭明义式的铁路好人:他苦学中草药知识,尤其精于治疗蛇毒,三十年如一日,免费为周边村民治疗毒蛇咬伤、骨折等病症,先后救治200多人,有的人甚至是从面临截肢或死亡边缘解救回来的。对于一些困难家庭,并不富裕的他还经常解囊相助。

他,就是广州铁路 (集团)公司衡阳工务段良田线路车间南岭线路工区工人、共产党员谭工川。

山里人纯真质朴,有些重伤被治愈的人出于真心感激,对不求回报的谭工川,有时会送上点自家产的红薯干、花生,或者在过年的时候 “搞上一块腊肉”,在寒风中赶十多里的山路去送给他。谭工川总是婉言谢绝。

在方圆数十里的范围内,谭工川利用工作休息时间采药、救人。很多受过他帮助的人对他总是念念不忘,谈起他时第一句往往是: “记得谭师傅,他可是个好人啊……”

“凭良心做自己该做的事”

南岭,地属郴州。当地流传着一句古话:船到郴州止,马到郴州死,人到郴州打摆子!说的是这个地区山路艰险,交通极为不便。

如今,郴州的交通和过去比已不可同日而语。单说铁路,京广线穿城而过,2009年武广高铁开通后,郴州快速融入 “珠三角” “长三角”1小时经济圈,跨入了与广州、长沙的 “同城时代”。

1月11日,从郴州下高铁,坐了1个小时汽车从107国道转上山路,沿着废弃的老粤汉铁路走了3公里,下穿过护隧武警中队的小院,再沿京广线下行走500米左右,就看到了南岭线路工区小院。谭工川和工长李永郴已在门口等着我们。

握着谭工川粗壮有力的手,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 “村民身边的铁路好人”。头发已花白的他双目炯炯有神,皮肤黝黑,笑容满面,憨态可掬,见到我们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们遇到了困难,正好我懂点中医知识就帮帮他们。我就是凭良心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这些简单的话语朴实却厚重,和郭明义的心灵独白何其相似。

谭工川的家就安在工区里头,几间小平房,房前种着几棵白玉兰、枇杷、桃、枣等树木,他和妻子段爱平在旁边开垦出了一小块菜地,里面种着芋头、香芹、白菜、大葱和蒜苗。

工区有12名职工,由于是双休日,除了几个值班的职工外,大多数人都回家了,院子里十分安静。

在工区学习室,点燃一支烟后,谭工川向我们讲起了他是怎样走上学习中医这条路的。

今年52岁的谭工川是湖南耒阳人,1985年从部队转业后到铁路工作。

刚到铁路第二年,谭工川突然得了一种 “怪病”,双脚失去知觉,没办法走路。家里人带着他先后到郴州、广州等地的医院检查,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大夫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有的大夫甚至给出结论:必须做截肢手术。

截肢!对于当时年仅24岁的谭工川来说,这个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他怎么也接受不了。

手术做还是不做,实在让人难以抉择。

带着痛苦和犹豫,谭工川先回到耒阳老家休养。那些日子里,全家人整天愁眉不展。

半个多月后,听了乡亲们的推荐,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母亲羊亚平找到了曾在当地卫生院工作过的一位姓谢的老中医。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70多岁的谢医生没有让这位快绝望的母亲失望。他开了些中草药,让谭工川先用药水擦洗双脚,再服用一些汤剂。仅仅过了一周,谭工川就能下地走路了。一个月后,谭工川完全恢复了正常。

图为列车驶过谭工川所在的南岭线路工区。 本报李范轩 摄

“好得这么快,这些年又有复发过吗?”大家都觉得十分神奇。

“没有,一次都没有,我后来经常爬山,腿脚好着呢。”谭工川笑得很开心。

从无可奈何的几近绝望,到充满希望的愈后欣喜,打这儿以后,亲身体验了中草药神奇的谭工川,怀着一颗感激的心、一颗好奇的心,拜师学艺,刻苦钻研中草药技术,并用学到的知识和技能帮助山里的人们,开始了他近30年的报恩之旅。

接下来是星期天,谭工川正好休息。想亲身见识一下草药的我们和谭工川约定,第二天一起上山采药。

“没问题啊,就是怕明天可能会有雨,山路太难走。”谭工川看了看外面的天,爽快地先答应了。

12日清晨,下起了小雨,不过一会儿便停了。我们决定还是依约请谭工川带我们上山去。

“要采好一点的草药得到更高一点的山上去,一会儿可能还有雨,我们走着试试吧。”

看到我们一再坚持,换上鞋,背上锄头、竹篮,再带上一把镰刀,谭工川便带着我们出发了。

谭工川在前头走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已经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了。

雨水打湿了弯弯的山路,清新湿润的空气迎面而来。虽然已经是冬天,爬了一会儿山,我们先后解开了外套的纽扣。

也许是出于长者对年轻人的关心照顾,也许是和谭工川线路防护员的职业习惯有关,一路上,他不停地提醒我们小心脚底下,注意安全,还时不时地用镰刀砍去一些横在路中间的茅草和枝蔓,方便我们跟上。

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挂了雨珠。

走在曲曲折折的山路上,谭工川时而向我们介绍一些常见草药以及它的性能,时而又向我们讲述从前他跟随师傅上山采药的情景。

“一般来说,草药长得越大,生长时间越长,药效越好。” “采药时在一个地方可不能全部都给挖完了,要给后人留一点。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也是师傅当初教我的。”

“采药最远时还去过韶关那边,在山里面,饿了就吃随身带的红薯干,渴了就喝山里的水,夜里有时砍点茅草铺在地上就睡上一宿。”

“采药在大山里转,很辛苦的,这也是为什么有些老中医收徒收男不收女,女的上山毕竟不安全、不方便。”

天公不作美,雨越下越大,打湿了大家身上的棉衣。

指着依然在远处的高山,谭工川说: “到那里至少还得两个小时。”

我们决定放弃,开始下山。

回去没走原路,谭工川想既然上来了还是要采一点药带回去的。

经过一处山坳,里面有些砂石已经被在附近开矿的老板挖走了。

“以前这里有泉水,很漂亮,我女儿四五岁的时候我还带她来这里玩过,那时水里还有娃娃鱼呢。现在都被破坏了,好可惜啊。”

雨停了,我们下山的脚步很轻快。

虽然半途而返,谭工川的药篮里药材不多,显得很空,但心里,却觉得沉甸甸的。

谭师傅帮人从不求回报

“谭师傅没要我一分钱,彻底帮我治好了蛇毒伤,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的恩情。”

12日,在湖南宜章县五岭乡浒口村淹窝自然村,村民曾曹月动情地告诉。

淹窝自然村在五岭山脉深处,这里层峦叠嶂,山势险峻,山路崎岖,直到近几年,才修好了村村通水泥公路。从这出发到最近的镇子至少要走5公里左右的山路。

10多年前的一个晚上,曾曹月在干活时,被毒蛇咬伤左脚踝。当晚,她的整个左腿就肿了起来。第二天,她被家人送到了宜章县城,经过一位治蛇毒的老专家治疗,大腿和小腿都消了肿,但脚踝处仍然浮肿。

“因为当时家里非常穷,小孩也小,负担重,给专家治病的钱也难以为继,所以稍微好了一点就回家了,更没钱去医院。”谈话间,曾曹月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回来后,被蛇咬伤处红肿溃烂,并流着黄水。”

屋漏偏逢连夜雨,没有钱治病,病情又不断恶化,怎么办?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她托人找到了谭工川。

得知消息后,老谭立即翻山越岭,上门义务为曾曹月清理伤口、敷草药,很快就控制住了病情。

随后一段时间,为了彻底治好蛇毒伤,老谭又4次上门送草药,还指导曾曹月自己挖草药。

“谭师傅真是一个好人,真是一个好党员。”在采访的过程中,这句话在曾曹月及家人口中出现的频次最高。

曾曹月被治好了,还有很多被救治的人,老谭连名字都记不起来了。

谭工川说: “记不记得起有什么关系,那些被我救的人会不会记得我,我也不管的,只要能治好别人我就很快乐。”

付出不求回报,只体味着救人的快乐,这是老谭的境界。然而,那些被老谭救治的乡邻,又怎能忘记老谭在危难时伸过来的援助之手呢?

“永远感谢老谭救了我的命。”宜章县五岭乡樟桥村折岭自然村村民黄枧徕一见到,就说了这样一句话。

前些年的一天傍晚,他在铁路旁的一条小河里抓青蛙时,被毒蛇咬伤,赶紧找到了谭工川。

虽然素不相识,但老谭二话不说,立即处理伤口、敷草药,有效地控制了毒性发作,为后期的救治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黄枧徕感激地说: “老谭救了我,却没有收我一分钱。”

离黄枧徕家不远,又碰到了村民黄田军。 “要是没有谭师傅,我这只手就没有了。”他举着食指短了一小节的左手说。

前几年,他手指被毒蛇咬伤,肿大溃烂,因为耽误了救治时间,到医院就诊时被要求截掉整个左手。

“听到这个消息,我实在接受不了。”黄田军想想还有些后怕地说, “是谭师傅保住了我的左手和大部分手指。”

原本有可能残废的黄田军,这些年不时外出打工,做些重体力活。 “现在没有任何后遗症,做工也完全没有问题。”黄田军说, “谭师傅帮助我治好了蛇毒伤,帮我老伴治好右手骨折,我想封个红包给他,但他知道我们家里穷,坚决不要,真的是很体贴我们农村人。”

在宜章县沙坪乡樟桥村第二十组,66岁的村民黄白见拉着的手,激动地说: “他可真是一个好人哪!”

前几年的一个晚上,黄白见在地里干活时被毒蛇咬伤,他儿子立刻打电话给谭工川。

救人如救火,没有一刻耽误,谭工川迅速赶来急救,并连续半个月帮助治疗,治愈了蛇毒伤。

而不久前,黄白见的老伴上山挖竹笋时从山上滚了下来,摔断了右臂,也是谭工川帮助治愈的。

得知要来采访,同村的黄左恒也赶来了,拉着的手不放,说道:“我以前挑担子从桥上摔下来,摔坏了左肩膀,也是谭师傅帮忙治好的。这要是到医院去治,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以前,农村人很苦,我上班拿着工资,帮帮他们,哪能要钱啊。”谈起这些,谭工川很坦然,觉得这是自然而然的事。

为了工作和帮助村民两不误,谭工川以工区为家,长年住在工区。几十年来,他恋爱、结婚、生子都在这里。

爱人段爱平为人亲切和善,在离家5公里外的樟桥大汉小学当老师。

“不但不收钱,而且倒贴时间、倒贴药材、倒贴钱。”说起丈夫,段爱平眼里满是温柔, “老谭利用工休时间采药,自己花钱买药材,为需要帮助的人送药方、药材,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倒贴了多少钱。我就是本地人,对这些事,我是全力支持的。”

偶尔干几件好事也许比较容易,但近30年来始终济世为怀、助人为乐却很难做到。

“谭师傅名声很好,很多人都找他帮忙。”樟桥村村支部书记黄月德说。

这些年党的政策越来越好,农民收入越来越高,居住环境越来越好,医疗卫生水平也有大幅度提高,被毒蛇咬伤的人也很少了。但谭工川却没闲下来,没有停止对周边村民的帮扶。他又继续学习研究民间治疗骨伤、高血压、皮炎等病症的中草药。

“以前,谭师傅经常来看看我们怎么样,先后给我们家6口人送过药。”浒口村村民欧凤英一家都非常感激谭工川。

“这些年,我老伴关节风湿、儿子腿骨折、女儿肩膀痛、孙子感冒发烧、亲家母骨质增生,都是谭师傅免费帮着看好的,他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啊!”欧凤英说道。

“只要来找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谭工川总是这么说。

慢慢地,老谭在当地已是小有名气。他休息时,经常会有一些村民慕名前来找他帮忙,而他总是尽其所能提供帮助。

“因为坐骨神经痛,我不能走路,是谭师傅到我家里去帮我治好的,现在我干些重体力活都没事儿。”蔡家山自然村村民黄细均感慨地说。

“我是一名退伍军人,是一名铁路职工,也是一名共产党员,就是要多做好事,多帮别人解决困难。”

谭工川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穷幸福”就是我们的生活

一趟趟列车南来北往,驶过之后,山中重归宁静。

近30年来,谭工川在南岭养护线路,采药救人……这里有他亲密无间的工友,有他相濡以沫的爱人,有他亲如一家的乡邻。

在这里,谭工川很享受这种简单安宁的生活。

12日早晨我们到工区时,烟雨蒙蒙,小院内树影婆娑,几管毛竹晃动着枝条,雨滴在枝叶上跳舞。

老谭正在屋中一边缝鞋垫一边看电视。这台 “上了年纪”的电视机,是这个小屋中最值钱的东西。

上山前,指着满院的树木,谭工川说: “这些竹子、树木都是我自己栽种的,我看着它们长大,它们也一直陪伴着我。”话语里透着一股自豪劲儿。

采药南岭中,悠然见郴山。山中清新的空气,满眼的群山连绵,这些在城市中已经成为 “稀缺品” “奢侈品”的一切,在老谭的眼中就像用惯了的锄头、药篮那样熟悉和亲切。

已经52岁的他,一会儿东锄锄,一会儿西挖挖,步履轻快,神情轻松。

他时而指着路边的植物告诉,这是什么草药能治什么病,那是什么草药能预防什么……他就像是山中之主,那份对山的依恋尽显在举手投足间。

看到这些,一个 “俗了”的问题从口中问出: “你幸福吗?”

老谭笑了,脸上的酒窝很明显:“当然幸福了,每天都有工作,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天天都开开心心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道出了一个普通铁路职工的生活哲学。

在老谭家时,和他爱人段爱平也谈到了关于幸福的话题。

段老师指了指屋中并不值钱的家具,又指了指自己,用清亮的嗓音说:“我们对物质的要求不高,有吃有穿就行了。山里人很穷很苦,如果我们没有钱也就算了,只要有钱,只要能帮到他们,我们就一定帮。”

“帮人怎么能求回报?我们是幸福的,算是一种 ‘穷幸福’吧,这就是我们的生活。”说到这里,段老师笑了,笑得很甜。

在山上,看着谭工川对草药如数家珍,有些感触地说: “你认识那么多中草药,又会急救,想没想过辞职,用这些知识和技能来挣钱,应该可以过得更好些。”

“那怎么可能!”一直说话不紧不慢的老谭,脚步忽然停下来了,身体转向,眼睛瞪圆了有些惊讶, “共产党给了我饭吃,每月还给我开着钱,老婆又从民办教师转成了公办教师,现在生活好过多了,怎么能对不起这份工作,怎么能对不起党,人是要讲良心的。”

随后,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接着说: “防护员是我的本职工作,要做就要踏踏实实地做好。采草药这些只是我的业余爱好,工作可是不能马虎的。”

说话间,老谭看到一种草药,走过去,放下药篮,挥起锄头。

望着锄头起落,看着老谭专注的神情,一个个片段从眼前流过:

和老谭一起进村的时候,几乎遇到的所有村民都和老谭打招呼,老谭在村里就像是 “明星”。

工长李永郴站在工区干净整洁的院子里说: “老谭工作认真,是个热心肠。”

在工区学习室,工友莫细毛看着老谭: “我不会说话,我就知道他是个好人。”

在老谭家,段老师说: “我的家,是我的家,也是大家的家,只要村民有需要,只要工友有需要,都可以过来,到了过年时,留守的工友都会到我家来,大家在一起很开心。”

快下山了,站在山坡上,俯视铁路线,俯视南岭隧道,摄影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这会儿要是有火车开过来我拍张照就好了。”

老谭看了看时间,脱口而出: “别着急,现在是11时25分,正点的话,再过5分钟有一趟从广州开往南京的火车K528次应该会到。”

果然,几分钟后,仿佛是一定要验证老谭的话似的,列车呼啸而来。

看到眼中有些疑惑,老谭反而觉得有些奇怪。

“我不是蒙的,因为我是防护员,有几趟车通过,什么时候通过,本来就是我应该知道的。”

这时,想起来,段老师也说过: “工作上,老谭不仅仅保护的是几个工友的生命安全,还有那一列列车里旅客的安全,这是他的本职,他不会马虎的。”几十年风风雨雨,妻子对老谭充满信任。

车间党总支书记蔡国华介绍说,每年采药治病也要花费不少时间,但他从来不会影响工作,而且在工作上兢兢业业,认真负责,大家对他都很认可。30年来,他没有出过任何安全事故。

山脚下,和老谭分手告别。老谭的背影渐行渐远。挂在锄头上的药篮在他背后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摇晃着,印在他工作服背后的 “工务”二字依稀可见。

“工务”、药篮,就这样在老谭的身上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他是一名铁路职工,是一名最普通最平凡的铁路职工,是千千万万铁路职工中的一分子,普通、平凡、甘于奉献,就是这样的一个个小小的 “基石”构筑起了铁路安全的 “长堤”。

他是一个好人,以自己特有的方式为缺医少药的山中农家送去安康,为山村为社会贡献着他的力量。

老谭不愿意离开这里,因为 “太有感情了”;村民也不愿意他离开,因为“想起来心里会有些慌”。

老谭,像他所热爱的大山一样,质朴、纯粹。

他的身材并不高大,但他的精神却屹立如山。

这种精神,需要我们代代相传,它不仅展现了铁路人可亲可佩的内心世界,更折射出千百年来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

这是一个好人的精神家园,富足而又枝叶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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