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金子,娘不行了。”
李金急匆匆坐火车从乌海赶到乌兰察布市中心医院重症监护室时,看到护士正在从母亲的身上拔掉输氧管。他心里知道,那一刻,母亲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李金冲进洗手间,跪在地上,嘴里狠狠咬住毛巾,脖子上的青筋仿佛快要爆开,心中无数遍地呼喊 “我没娘了,我没娘了”。
那一刻,李金的妻子贾润兰才晓得这个逞强了一辈子的爷们儿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年轻时,贾润兰不是没有怨言,可每当她抱怨的时候,李金总是安慰她: “自打成为党的人,我就知道要付出更多。”在贾润兰心里,这个比她大5岁的男人不浪漫、不顾家、个子不高,却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再有三年,李金就要退休了。他早已规划好退休后的生活,那就是以一名普通党员的身份,参加社区党支部的工作。李金说,他要永远成为党旗上镰刀、锤头的那一抹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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