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的生活规律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而作为一名呼和工务机械段的大机人,经常性会面临夜间施工封锁点,日落而作、日出方归变成了他们艰辛工作的最佳写实。
对每一名大机人来说,施工转场和调整封锁时段都是家常便饭。每当收到一个新的调度命令,他们就要转场到一个新的施工地点并且适应一个新的封锁时段,作息时间总要在朝朝暮暮间不断的进行调整,可能刚刚培养成的生物钟因封锁时段的改变就要被打破再重建。为了配合列车运行的畅通,维修天窗一般只能利用列车运行的间隙时段,其中有不少都是夜间施工,所以大机人要经常在一轮弯月和点点繁星下进行作业。夜间施工的能见度低,石砟路较白天更是深一脚浅一脚,在前大灯后大灯的强光照射下,也只有钢轨显得格外锃亮,其他地方仍是黑漆漆一片。由于有悖生物钟的作息时间,职工们夜间的注意力和精神头也大不如白天。但一旦施工开始,那热火朝天的劲头却一点不弱于白天。上百号人都各司其职的忙碌着,机车灯和手电筒交相辉映,对讲机里时时传出急促的喊话声,安全隔离绳内人声鼎沸、机械声轰鸣,和深夜寂静的四周形成强烈反差。偶尔邻道驶过一辆客车,漆黑的卧铺车厢旅客都在酣睡,即使是亮灯的硬座车厢也可见盹坐的人群,他们也许完全注意不到车窗外还有一群“黄马褂”在为铁路线路矜矜业业的做着马杀鸡(英译:按摩)。夏季还略微好过,虽有蚊虫叮咬,但总归夜间气温是凉爽可人,但是到了冬天就会格外艰苦,天高星稀就连月光都不很透亮,钢轨滑石砟硬,偶尔还会听到关节的嘎嘣声,仿佛冻住了的关节一活动才解了冻。
前两日施工,有一个下午的封锁点紧连着一个凌晨的封锁点,夕阳西下时我们才踏着余辉收工,当夜间点结束,天空已泛起了鱼肚白,我们又踏着晨光收工。也许太阳还在好奇,当它下班时我们下班,当它上班时,我们却又是下班,它并不自知,是我们矜矜业业的精神才燃点了旭日的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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