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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笛》,铁路文学的高地

2015-07-09 10:12:10来源:用户投稿作者:铁路乘客

赵克红

对《汽笛》,我是在仰望中缓缓靠近的。

在上世纪80年代,文学界异常繁盛和喧嚣。文学观念由封闭逐渐转向开放,各种新思潮风起云涌;各种讲座、笔会、研讨会灿若繁星;作家和文学爱好者如雨后春笋。那时,我对文学异常痴迷,对阅读和写作有一种强烈的渴求。

1984年,我刚参加工作,因所在的白马寺养路工区离家较远,除了节假日,其余时间大都在工区度过。刚上班,我就在工区办公室里见到了《人民铁道》报。说真的,这张报纸过去我从未见到过,因此,对它感到十分新鲜和好奇。尤其是《汽笛》,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被她深深吸引住了,颇有点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的感觉。

《汽笛》最初给我的印象是雄浑中带着一点柔美,能够让人产生美好的向往,对一个文学爱好者来说具有极大的吸引力。从此,我喜欢到工区办公室去,不为别的,只为能看到《汽笛》上的作品。每次看到 《汽笛》,我都会爱不释手、如饥似渴地去阅读,而每次阅读,都会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生活是五彩斑斓的,琴棋书画歌舞诗酒,正是这些闲情逸致,才使得我们紧张忙碌的劳作得到缓解,精神生活得到提升。可以这么说,最初的我是从 《汽笛》上刊发的作品中,汲取了营养,收获了阳光。虽然在此之前,我已经在地方报刊上发表过一些文学作品,但真正给 《汽笛》投稿,却是几年以后的事。究其原因,还是我对自己的作品缺乏自信。读 《汽笛》上的作品越多,就越觉得自己有差距,因为 《汽笛》毕竟是全路作者心目中文学的高地。

几年以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将新创作的诗歌 《鸿雁》寄给了 《汽笛》版的王晓晴老师,没想到作品很快发表。这是我在 《汽笛》上发表的第一首诗,光阴荏苒,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遗憾的是我和晓晴老师没有打过电话,更别说见面了。从那时起,我写的与铁路有关的诗文,大都寄给了《汽笛》。 《汽笛》成了我发表文学作品的一个重要园地。

1993年冬天,我创作的诗歌 《年轻的筑路工》在 《人民铁道》报主办的 “全路当代铁路诗展”中获奖。 报社通知让我到北京参加颁奖及座谈会,真有些喜出望外。怀着朝圣般的心情,我来到位于北京市海淀区北蜂窝3号的 《人民铁道》报社。当时报社的办公室还比较简陋,但文学气息浓厚,让怀抱文学梦想的我感到了温暖。在这里我见到了张澍贵、唐苒苒、钱勇博、王京生等老师,他们个个都是那么热诚、谦恭、彬彬有礼,让来自基层的作者感觉不到任何陌生感和距离感。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钱勇博老师,他高高的个头,身穿深色的夹克,戴着一副近视镜,谈笑风生。当见到以前从未谋面的 《汽笛》编辑老师们的时候,我真的感到十分激动和荣幸,并打心里珍惜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更深知缘分和情感的重量。在此之前,我一直处于自发混沌的创作状态,虽有意对这个世界表示关切,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或者说不能很好地表达。如今能有机会和编辑老师们一起探讨、交流,这是多么令人兴奋和喜悦的事啊!他们传递给我的声音如醍醐灌顶,在以后的文学之路上持续回响,也驱动我更加坚定文学的自信。

打那以后,我和 《汽笛》的编辑老师们联系渐渐多了起来,他们时不时也会打来电话询问我的创作情况,给我鼓励,给我加油,顺便也会向我约稿。他们的敬业精神及对作者无私的提携与关爱,令我心生敬意。

在我心中, 《汽笛》的邵欣老师,更像一位可亲可敬的大姐。她曾多次向我约稿,其中最难忘的有两次:2008年初,我国南方出现雨雪冰冻灾害,公路、航空被冰雪阻隔,铁路运输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邵老师打来电话,让我用最快的速度写几首反映铁路职工战冰雪、保畅通的诗,在约定的时间内,我将反映职工抗击冰雪的组诗发给了邵老师,其中一首《冰雪中的衡阳站》被 《诗刊》选用;汶川地震,举国哀痛,邵老师打来电话说 《汽笛》要出一个专版,让我写首关于汶川地震的诗,我立刻领命,连夜写出了 《汶川,别哭》,并迅速发给邵老师,而这首诗除在 《汽笛》发表外,还被多家电台、电视台播出。

如今, 《汽笛》即将出版1500期了。作为 《汽笛》的忠实读者和作者,1500期,犹如春风轻抚着我的心田,温暖着我的记忆。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同样,一方报纸也“扬”一方人。当然这里的 “扬”指的是宣扬,激扬,传扬之意。有了《汽笛》这片沃土,便有了滋养铁路文学的温床。

从1期到1500期, 《汽笛》载着铁路文学作者们一路前行,带领着一批又一批文学新人抵达梦想,走向成熟。可以说, 《汽笛》就是铁路作者的心灵栖息地,在这里,人们可以激情放歌,可以倾吐幽怨。我相信,那些被名利和金钱折磨得喘不过气的人,只要愿意放慢脚步,去留意一下其中的篇章,就会有静如止水的心境,就会悟出人生的真谛,活出人生的境界和尊严,就能从中找到快乐和幸福。当然这一切,离不开 《汽笛》的编辑老师们长期以来甘为人梯的幕后付出。

我一直把能在 《汽笛》上发表作品当成是一件幸事。我知道读我文字的人,有我的领导、同事和文友,也有与我素不相识,却一直关注我的人,而我也在尝试着以文字的方式向他们传递谢意。可以这么说,我与 《汽笛》之间有种割不断的感情,解不开的缘分。在我的心中, 《汽笛》就像灯塔,照耀并且鼓舞我不断前行。直至今日,我对 《汽笛》仍有一种驻足的渴望。我感激 《汽笛》,感激 《汽笛》的每一位编辑老师,是他们给予我无私的帮助。这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所以他们是我永远都要感激的人。

《汽笛》在我心中,永远是一片旷远丰厚、郁郁葱葱、充满希望与活力的文学天地,一个经久不息的精神坐标,一段已经开始但却从未终结的人生行旅。

漫漫人生旅途,有 《汽笛》相伴,真好!

供职于郑州铁路局洛阳离退休工作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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