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将按照您的要求创作一个关于丫鬟桃儿与少爷禁忌之恋的故事。这个故事融合了身份差异、情感挣扎与命运抉择等元素,我会先为您整理一些基本的故事框架。请您看看以下内容是否符合您的预期。如果您有其他想法,可以随时提出,我会进行调整。
### 故事梗概
- **卑微出身**:桃儿是程府买来的丫鬟,因容貌出众常遭其他丫鬟嫉妒排挤,但她性格坚韧,做事勤勉认真,深得老夫人赏识。
- **意外相遇**:少爷程景明留学归来,在花园偶遇正在修剪梅枝的桃儿,被她不同于其他丫鬟的气质所吸引,两人有了第一次交谈。
- **渐生情愫**:程景明以学画为名频繁与桃儿接触,教她读书写字,桃儿则为他讲述民间故事和花草知识,两人在相处中暗生情愫。
- **危机降临**:程老爷发现儿子与丫鬟的异常关系,勃然大怒,决定将桃儿卖给城西的薛老爷做妾,以断绝这段不伦之恋。
- **痛苦抉择**:面对即将被卖掉的命运,桃儿和程景明必须在家族责任与个人幸福之间做出选择,他们的感情将面临最严峻的考验。
本次写作重点在于描写桃儿与程景明从初次相遇到感情萌芽的过程,以及程老爷发现这段禁忌关系后引发的危机,为后续的私奔或抗争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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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婢桃儿》
桃儿踮着脚尖,将最后一只青瓷花瓶擦得锃亮。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照进来,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桃儿,老夫人叫你去前厅。"门外,春杏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情愿。
"这就去。"桃儿放下抹布,整了整衣襟。她知道春杏为何不悦——自从上个月老夫人夸她插的花好看,这些大丫鬟们看她的眼神就变了。
穿过曲折的回廊,桃儿低着头快步走着。程府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光是这后院的回廊就有七七四十九转,她刚来时常常迷路。如今三年过去,每一块砖石她都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掌纹。
"老夫人。"桃儿在厅外轻声唤道,垂手而立。
"进来吧。"里面传来老夫人慈祥的声音,"把这茶给少爷送去,他刚从西洋回来,怕是喝不惯家里的茶,你手艺好,特意让你沏的。"
桃儿双手接过茶盘,心跳忽然快了几分。程家少爷程景明,她只听下人们提起过,说是十八岁就去了英吉利留学,如今已二十有五,是城里少有的洋学生。
"少爷在书房?"她轻声问。
"在梅园呢,这孩子,一回来就惦记着他那几株梅花。"老夫人笑着摇头,"快去吧,茶凉了就没味了。"
桃儿端着茶盘穿过中庭,远远望见梅园里一个修长的身影。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个穿着西式衬衫的年轻男子,正弯腰查看一株梅树的枝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洒下细碎的金光。
"少爷,您的茶。"桃儿在五步外站定,低着头。
男子转过身来,桃儿只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比夏日的阳光还要灼人。
"放石桌上吧。"他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温和,带着些许异国的腔调。
桃儿将茶盘轻轻放下,正要退下,却听少爷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少爷的话,奴婢叫桃儿。"她依旧低着头,看见自己洗得发白的裙角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桃儿..."他念了一遍,似乎在品味这个名字,"抬起头来。"
桃儿咬了咬唇,缓缓抬头。她第一次看清了程景明的面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与城中那些纨绔子弟截然不同。
"好名字。"他点点头,"这茶是你沏的?"
"是,老夫人说少爷喝不惯家里的茶,特意让奴婢..."
程景明已经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眼睛微微一亮:"好茶。英吉利的红茶虽有名,却不及这一口龙井清雅。"
桃儿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觉脸颊发烫。她从未与男子如此近距离交谈,更别说是府上的少爷。
"你会修剪花木吗?"程景明忽然问道,指着那株梅树,"这株'骨里红'长得太密了,我想修剪一下,又怕伤了它。"
桃儿松了口气,这是她擅长的事:"回少爷,奴婢在乡下时跟着父亲学过些粗浅的园艺。"
"那正好,你来帮我看看。"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桃儿小心翼翼地修剪着梅枝,程景明则在一旁看着,不时询问些花草的知识。桃儿发现这位少爷与想象中高高在上的主子完全不同,他说话时总是看着对方的眼睛,语气平和得像是在与朋友交谈。
"好了。"桃儿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这样明年开花时,每一朵都能晒到太阳。"
程景明满意地点点头:"想不到府上还有你这样懂园艺的丫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银元,"给你的。"
桃儿慌忙摆手:"奴婢不敢..."
"拿着吧。"程景明将银元塞进她手里,"这是你应得的。"
桃儿只觉得那枚银元烫得吓人,匆匆行礼告退。走出梅园很远,她的心跳仍未能平静。掌心里,那枚银元已经被汗水浸湿。
那天之后,桃儿的生活似乎没有变化,又似乎一切都不同了。她依旧每日打扫、洗衣、伺候老夫人,却总会在经过梅园时放慢脚步,期待能再次遇见那个身影。
机会来得比她想象的快。三日后,老夫人让她送一封信去少爷的书房。
程景明的书房在西厢房,桃儿从未去过。她轻轻叩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推门而入,桃儿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四壁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桌上摊开着写满外文的纸张,墙上挂着几幅西洋油画。最引人注目的是窗边那架黑色的钢琴,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老夫人的信?"程景明从书桌后抬起头。
桃儿这才回过神来,慌忙递上信件:"是,少爷。"
程景明拆开信看了看,笑道:"母亲让我教你认字,说你这丫头聪明,不识字可惜了。"
桃儿瞪大了眼睛:"这...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程景明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一本薄薄的册子,"就从《三字经》开始吧,每天这个时候,你来我这里学半个时辰。"
就这样,桃儿开始了她的"学业"。起初她紧张得手指发抖,写出的字歪歪扭扭,但程景明从不嘲笑,总是耐心地纠正她的握笔姿势。渐渐地,桃儿发现学习并非想象中那么困难,她甚至开始期待这每日的半个时辰。
一个月后的傍晚,桃儿正在后院洗衣,春杏突然气势汹汹地走来:"好你个桃儿,勾引少爷还不够,现在连老爷都惊动了!"
桃儿手中的棒槌掉进盆里,溅起一片水花:"我...我没有..."
"装什么装?"春杏冷笑,"全府上下谁不知道少爷天天单独教你读书?老爷刚才大发雷霆,说要好好整治家风呢!"
桃儿脸色煞白。她知道下人与主子有私情是什么后果——轻则一顿板子赶出府去,重则沉塘处死。
那天晚上,桃儿辗转难眠。第二天清晨,她红肿着眼睛去书房,却发现程景明不在。桌上留着一张字条:"父亲召我去省城,三日后回。继续练字,勿怠。"
桃儿捧着字条,眼泪落在纸上晕开了墨迹。她知道自己应该远离少爷,可心底有个声音在问:为什么?就因为她是丫鬟,他是少爷?
三日后的黄昏,桃儿正在晾衣服,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她惊叫一声,转身看见程景明疲惫却明亮的眼睛。
"桃儿,"他低声说,"我要娶你。"
桃儿如遭雷击,慌忙推开他:"少爷慎言!奴婢...奴婢承受不起..."
"我不管那些规矩。"程景明抓住她的手,"我在英国见过太多不同阶级的人相爱结婚。你聪明、善良、美丽,凭什么因为出身就被剥夺幸福的权利?"
桃儿的手在他掌中颤抖:"老爷不会同意的..."
"我会说服父亲。"程景明坚定地说,"给我时间。"
桃儿想说这不可能,想说他们注定没有结果,可看着他炽热的眼神,所有理智的话都哽在喉咙里。她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又后悔了——这会给少爷带来多大的麻烦啊!
事情的发展比桃儿预想的还要糟糕。第二天一早,管家就带着两个粗使婆子闯进她的房间。
"老爷吩咐,即刻送你去城西薛府。"管家冷着脸说。
桃儿如坠冰窟——薛老爷是城里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已经纳了七房小妾。
"我...我做错了什么?"桃儿颤抖着问。
管家哼了一声:"勾引少爷,败坏门风,这还不够?老爷仁慈,没把你直接打死,已经是看在你伺候老夫人多年的份上。"
桃儿被拖出房间时,看见春杏站在廊下,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经过中庭时,她拼命挣扎,希望能引起谁的注意,可下人们都低着头,没人敢管这档子事。
就在她被塞进轿子的那一刻,远处传来一声怒吼:"住手!"
程景明飞奔而来,衣衫不整,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他一把推开押着桃儿的婆子:"谁敢动她!"
"少爷,"管家躬身行礼,语气却强硬,"这是老爷的命令。您若阻拦,老奴只好如实禀报。"
程景明脸色铁青:"我去见父亲。"
"老爷说了,若少爷执意要见,就想想您母亲的处境。"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程景明头上。桃儿看见他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最终变成一片死寂。
"桃儿..."他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绝望。
桃儿对他露出一个微笑,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少爷保重。"
轿帘放下,隔绝了两人最后的对视。轿子摇摇晃晃地启程,桃儿透过帘子的缝隙,看见程景明站在原地,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转角处。
轿子行至城西需要两个时辰。桃儿在黑暗中擦干眼泪,开始思考对策。她不能就这样认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愿意为她对抗全世界的男人。
当轿子经过一座小桥时,桃儿突然大喊:"停轿!我要解手!"
婆子骂骂咧咧地停下轿子:"事儿真多!快点!"
桃儿假装走向路边的草丛,趁婆子不注意,猛地跳进了桥下的河水中。
冰冷的河水瞬间淹没了她,耳边是婆子们惊慌的喊叫声。桃儿拼命游向对岸,湿透的衣裙像铅块一样沉重。她爬上岸,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茂密的芦苇荡。
她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只知道必须离开——为了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地站在程景明面前,不再是丫鬟桃儿,而是与他平等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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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故事可能会沿着这些方向发展**:
- **西洋思想**:程景明书房中的西洋物品和思想暗示他接受过西方教育,这为后续他可能带桃儿私奔到更开放的城市埋下伏笔。
- **园艺才能**:桃儿展现的园艺才能将成为她日后谋生的手段,也是她独立自主的重要资本。
- **老夫人支持**:老夫人对桃儿的赏识可能成为两人关系转机的关键,她或许会在关键时刻帮助这对有情人。
希望这个故事能满足您的要求。如果需要更多细节或调整,请随时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