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的产房:当生育成为一场隐秘的暴力 在消毒水气味的掩盖下,产房里回荡着一种被社会选择性忽略的声音——产妇撕心裂肺的惨叫。某三甲医院助产士的匿名采访记录显示:"23床的初产妇宫颈撕裂时,主任还在训斥她不会用力,就像责备一台运转不良的机器。" 这种暴力往往穿着医疗必要性的外衣。2018年广州某医院的调查数据显示,76%的产妇遭遇过言语羞辱,43%经历过非必要产钳使用。更隐秘的是"教学示范"场景:未经明确同意的多轮内检,实习医生观摩下的裸露躯体,这些都被归入"为医学献身"的道德绑架中。 生育暴力的特殊性在于其制度性掩护。当某产妇因剧痛蜷缩时,护士长说"现在知道疼了?当初快活的时候想什么了",这种羞辱被包装成"激励分娩"的医疗手段。云南某助产培训机构甚至将"让产妇保持清醒疼痛"写入教学手册,认为这能加速产程。 更吊诡的是受害者的自我合理化。"医生也是为我好"成为最常见的心理防御机制,就像 Stockholm 综合征患者为绑匪辩解。北京某产后心理诊所的案例显示,68%遭受生育暴力的女性会主动为施暴者寻找正当理由。 我们需要建立生育创伤的独立评估体系,像德国那样将"分娩过程知情同意书"细化到每项操作。更重要的是解构"为母则刚"的残酷叙事——母亲的身份不该通过疼痛仪式来认证。当哈尔滨某医院首设"生育创伤门诊"时,首月接诊量就超200例,这揭示了多少被压抑的真相? 每个来到世界的生命都值得被温柔迎接,而承载这份生命的女性,更不该在血泊中完成所谓的成人礼。生育可以疼痛,但不该充满羞辱;医学可以冷静,但不能丧失人性。在新生儿的第一声啼哭响起前,请先止住母亲无声的哭泣。